次日。
“好了,爸爸,我们出发吧,不知道园子准备的怎么养了。”小兰看着手中的邀请函道,“这上面还有园子的名字呢。”
柯南给了安瑟一个眼神,正在吃点心的安瑟立即领会,双手一抖,丢了手里的零食倒在地上,不停的呻1吟。
柯南立刻跑上去抓着安瑟道:“弟弟,你怎么了!”
安瑟肩膀一颤,差点笑出声来,在小兰和毛利小五郎被柯南小身影挡在后面时小声道:“太假了。”
柯南低声:“少废话,我本来就不会演戏。”
安瑟:“那就闭嘴吧,哭。”
柯南:……
哭的出来才怪。
好在小兰很快就被柯南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,走过来一看,安瑟的小脸苍白,惊呼道:“爸爸,安瑟生病了。”
刚穿好西装的毛利小五郎走过来,手里拿着两个领带:“什么?安瑟怎么了?话说小兰你觉得我这两条领带哪个好看一点?”
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爸爸。”小兰焦急道,“安瑟,怎么样,哪里不舒服。”
“肚子疼……”安瑟捂着肚子呻1吟道。
小兰正焦急着,突然动作一顿,问道:“你们两个,这次不是骗我的吧。”
柯南身体一僵,安瑟则是立刻加大了呻1吟的声音。
柯南马上说道:“这次才没有骗你呢,小兰姐姐,他真的很不舒服。”
小兰:“真糟糕,难道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?可是午餐我们是一起的啊。”
柯南低下头,犹犹豫豫道:“那个,小兰姐姐,其实……”
小兰:“恩?”
柯南:“下午的时候,他偷吃了一块放在冰箱里的巧克力蛋糕。”
小兰:“难怪会少一块。”
柯南:“但是不小心掉在了地上。”
小兰:“啊?”
柯南咬牙,抬头坚定道:“然后他就捡起来吃掉了!”
安瑟:咬死你哦!
他才不会掉东西在地上,他也不会把地上的东西捡来吃掉,那多脏啊!
不要污蔑他!!!
安瑟伸出小爪握住柯南的手腕:“哥哥,好疼。”
柯南:放放放放开!我也好疼!!!
“安瑟,掉在地上的东西不能乱吃。柯南,你作为哥哥也该盯好他。”小兰不知是气还是笑,“走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毛利小五郎:“臭小鬼真是的,平时都没见你哪里不舒服,除了牙疼。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,好了小兰,你去送他上医院。我呢~”毛利小五郎喜滋滋的摆弄着领带,挑选了一根系在脖子上:“我就去双塔大厦参加宴会。宴会结束我会带好吃的给你们的。”
小兰虽然有点不高兴,还是无奈的叹气,毕竟常盘小姐特地送来了邀请函,一个人都不去不合适。
小兰将难受的安瑟抱在怀里,衣服也从小礼服换成了常服,才刚刚来到楼下,就看到打扮漂亮手腕上还别着鲜花的园子走了过来。
“哎?小兰,这小鬼是怎么了?”园子惊讶问道。
小兰一边坐上车一边道:“安瑟不舒服,我要带他去医院。抱歉园子。可能要你和我爸爸一起去宴会了。”
园子一听,立刻也跟着做上了出租车:“等等,我一起去。”
小兰:“可是宴会。”
园子摊手:“宴会算什么啊,你不去,我一人多没意思。”说完在小兰耳边低声道:“我才不要自己一人盯着你家好色大叔。”
小兰点头,看着和毛利小五郎一样站在车外的柯南:“柯南,你不和我一起去吗。”
柯南讪笑道:“那个,我更想去宴会。”反正安瑟是装病,他直觉感觉到这次凶手还要出手,而且既然安瑟确信这次组织的人一定会动手,他当然不想错过,追查到更多的消息对自己才有利。
园子瞪他:“真是没兄弟爱的小子,冷血无情!”
冷血无情的柯南:……
好,这锅我背了。
园子一把将车门关上,对司机道:“去最近的医院,快!”
小兰则探出车窗对毛利小五郎和柯南喊道:“爸爸要看着点柯南,还有柯南,在宴会上不要乱跑——”
随着车子的启动开走,小兰的声音渐渐远去。
毛利小五郎眯着眼睛看着柯南:“臭小子,跟小兰一起去医院陪床多少,省心。”
柯南:呵呵。
他除了想去破案以外,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保护好你这位好色大叔啊。
虽然觉得你遇到危险性的可能很低。
小兰和园子跟着安瑟一起去医院陪床,只有毛利叔叔一人参加宴会,和预想中的一模一样。
接下来,只能见机行事了。
医院中。
“来,躺下。”医院对安瑟道。
安瑟乖乖听话。医生的手在安瑟肚子上一边摁一边问:“疼吗?这里呢?”
安瑟一会点点小脑袋,一会摇头。
医生又问了几个问题,然后对小兰和园子说道:“他有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。”
小兰连连点头:“安瑟把掉在地上的巧克力蛋糕吃掉了。”
园子噗嗤一笑:“哎呀,安瑟,你连掉在地上的东西都会吃吗,掉了就不要了,姐姐可以给你买新的。”说着揉了揉安瑟的脑袋。
安瑟默默扭头,诅咒着柯南喝水呛到,走路摔倒,上厕所只有砂纸没有卫生纸,泡面只有调料包没有面!!!
而现在,这锅他背了!
“小兰姐姐对不起,我就是肚子好饿。”安瑟委屈说道。
小兰叹气:“没有下次。”
医生点头:“应该是细菌进入肠道造成的,我给他开一点药,建议今晚先留院观察一下,毕竟小孩子肠胃弱,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症状。”
小兰点头:“谢谢医生。”
园子:“那我去办手续吧。”
小兰:“好。”
很快,安瑟就被安排在儿童病房,有了一张病床,隔壁还躺着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男孩。
安瑟歪头看着窗外,正在思考怎么瞒过两位姐姐逃离这里。
双塔大厦那边,安瑟有点小担心。
没有谁比他更了解琴酒哥哥的凶残程度,以及他惯用的手法。
可惜那栋大厦,才建好没多久,就要重建了。